不出所料,陆薄言的目光迅速沉了下去,苏简安暗叫不好,刚要逃跑,陆薄言已经把她拖上床压在了身下。
不过也对,他是陆薄言,无所不能,想要的东西就算得不到也可以掠夺,哪里需要向别人许下承诺?
秘书是女孩子,多少了解生理期痛的折磨,只是她没想到苏简安可以痛成这样,难怪陆薄言不放心要人守着她。
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苏简安困得睁不开眼了,一回房间就摔到了床上,门没关,被子被她压在身下。
可实际上,苏简安想都不敢想这个问题,她和陆薄言……呃,怎么可能有孩子?
她瞪大眼睛,挣扎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可是现在,她居然说要和陆薄言摊牌表白。
“你喜欢?”陆薄言问。
“你……”
刚结婚的时候苏简安确实是有些怕他的,就像他的那些下属敬畏他一样,但是……什么时候开始不怕他,而且敢惹他生气了呢?
十点多的时候,天空像小孩子来了脾气,忽然沉下来,凉风一阵阵地从窗户扫进来,用力地掀动窗帘在窗边翻卷着,苏简安恍惚反应过来,要下雨降温了。
今天他才发现,她这样瘦,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倔强来,和简安不同。
“姐姐,你怎么能这样?”
不过,她为什么把这些数字记得这么清楚?看来数学太好对数字太敏感也不是件好事啊……
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,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:“陆薄言,你梦见什么了?”
陆薄言